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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國第二十八任總統,國際聯盟的創始人威爾遜(Wilson 1856-1924),在日理萬機的沉重國事中,仍能保持一份童真,的確是難能可貴。
威爾遜有一次在白宮近郊騎馬休閒,只帶了一名侍衛。坐騎走近路邊小孩時,總統轉身對侍衛說:「你看見那小孩的動作嗎?」那侍衛緊張地問道:「他做了什麼?」總統說:「他對我做鬼臉。」過了一會兒,威爾遜又問待遇:「你看見我做了什麼動作嗎?」待遇答:「沒有啊!」威爾遜使了個眼色:「我也做了一個鬼臉回敬他!」
一上了二十歲,鑽進作人精巧世故的社會裡,許多人被冷酷的社會所薰陶,失落了那一份可愛的赤子心。穿上西裝領帶,道別頑童時代的球鞋便裝,也告別了神奇的大自然之召喚。一沾染上工作、金錢、房子、汽車,儼然搖身一變,成為紳士,眸子裡再也不會閃現被純情的熱誠所挑旺之火。上餐廳時,胸前披著餐巾,正襟危坐,動用刀叉有板有眼,但也喪失了慶祝生日的興奮和歡愉。循著社會所公認的途徑,小心翼翼地向上爬,再無閒情逸致去實現幼年的夢想--
好像成熟了,其實遺失了單純。
似乎老練了,其實丟掉了摯誠。
彷彿精明了,其實扼殺了天真。
好像世故了,其實接受了污染。
似乎穩定了,其實犧牲了創意。
彷彿聰慧了,其實忽略了原則。
表面上,成人脫了「少不更事」的幼殼,蛻變成「老成持重」的穩健內涵,但骨子裡失落了「可塑性」。這種「僵化、老化、硬化、制度化、公式化、儀式化」的「成熟」,我寧可不要。
主耶穌說:
讓小孩子到我這裡來,不要禁止他們,因為在天國的,正是這樣的人。(太十九14)
我實在告訴你們,你們若不回轉,變成小孩子的樣式,斷不得進天國。(太十八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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